其中只三样东西:龙鱼族令牌,如今也只能留作念想;鸟族兵力布防图,如今天后势颓,只怕如此记录又该生变了;还有便是梦陀经。

鲤儿拿着令牌翻覆把玩,念着上面那个龙字。旭凤对那布防图也不甚上心,只将梦陀经各卷取出,逐一翻阅。

“易梦术……血灵子……都是些强横禁术,既如此……”他精神一振,“果然有!观心咒。”

只是待到细读,又失望下来。除了咒语符文,梦陀经中所载,也不比当日簌离所言详细多少,对于解法,更是半字未提。

润玉本也有此预料,若是易解,如何称得上禁术:“无妨……”

“你可不要再说无妨。”旭凤因这无能为力而生了些失望,沉声打断他。

“旭凤哥哥,你为什么要生气?”大约是他语气太重,引得鲤儿抬了头,“润玉哥哥对你那么好。”

旭凤闻言一怔,继而叹了口气。

“他对我很好,”他撒气似地揉了揉鲤儿的脑袋,“可他对自己不好。”

“那润玉哥哥,你留一点好给自己。”鲤儿晃了晃他的袖子。

润玉任他摆弄,一时竟无话可说,第一次在口舌之争上败给旭凤。

花前月下,山盟海誓,他也见多,也曾说得。

只是如今方知,那般誓约,他原来未曾真正信过。

皆不及一句好与不好摄人心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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