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眨了眨眼睛,隐约想起O的警告,便赶紧补充:“我会垫在你下面,不会摔疼你。”

源赖光被他的犟气与娇憨逗笑了,伸手便在他的惊叫声中剥掉了他的长裤与内裤,握住了他鼓鼓胀胀的性器,用滑动的指尖捋得满手的黏腻。

“鬼切,你是我见过的最不知变通的笨小孩。”他边说边用宽大的手掌撸动小处男翘立的阴茎,在鬼切极力压制的细小呻吟中轻轻笑道:“但你也是我所见过的,最执着的孩子。”

“你遇强则强,且愈挫愈强,对认定之事绝不变通,向来如恶鬼般难缠,晴明对此深有体会,向我添油加醋地抱怨过多次。就你求婚一事,我亦已尝试将你劝退……但事到如今,我不认为自己能改变你的坚持。你的确是我的软肋,心下的那一根。”

“虽说你我之间的羁绊,远不止于你所知的这五年……但以后再告诉你吧,等你学会‘教养’之后。”

源赖光垂眼俯视坐在他身上的鬼切,心知这位小朋友股间大敞、腰肢颤抖、背脊渗汗,一时半会是学不会“教养”了。于是,他开始用端庄的语气与坐姿,搭配以手指玩弄同性阳具的淫乱,为这场“婚前性行为”添加别致的性感,“我很好奇,你能在我的手指下坚持多久,毫无经验的小雏儿?”

他这话相当挑战男性的尊严,鬼切猛抬眼就瞪向他,咬牙嘶嘶道:“你有多久我就多久!”

冲动之下的男孩甚至寻衅地挺腰,用自己的下体去撞男人的掌心,但源赖光顺势用圆润的指甲抠弄他前端的小孔,让他猛地哽噎,粉色向脚趾侵袭,性器渗出的湿液滑下臀缝,浸润了某个隐秘的入口。

“我有多久你就多久?呵,真是个口出狂言的小朋友……这样吧鬼切,我倒是有个很简单的方法,能让你即刻认识到自己的错误。”源赖光突然收回了亵玩鬼切性器的左手,在鬼切面前五指微张,他任由指间黏附的精液拉扯出银色的丝线,让鬼切看清自己的体液如何弄脏了他的手。

然后,他轻抬左手的无名指,像是旷野上涌现的月光那般笑着说:“我的戒指在哪里,fiancé(未婚夫)?”

纯正的法语发音自他唇齿间蹦落,既低婉又轻快,兼备俗世的圣洁与优雅。对鬼切而言,却像是得到了人生中的第一次深喉,口交般的绝顶刺激让男孩完全释放,他浑身都渗出热汗,像是被暑气蒸透了的木槿花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