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有的时候稍显老妈子属性,各种事宜都做的尽心尽力,尤其在对待死柄木的事情上。
“那你来接我一下吧,反正手机里也有定位仪器,直接过来好了。”一边说一边朝着一条人迹罕至的小巷走去。
虽然黑雾的个性很方便,但显眼又易记,因为没有登记在案所以还是得注意一下的,我可不是那种因为一个小疏忽导致最终计划溃败的人,能小心点还是小心点为妙,万一被人发现了,老师肯定要罚我去给那些人修改记忆。
“理操大小姐你总算愿意回来了吗。”
下一秒黑雾来到了我的面前。
“玩腻了嘛,反正脑无不是都已经回去了吗?”
“是的,脑无已经抵达了基地,现在就差你一人了大小姐。”
“都说了别叫我大小姐啦。”即便这么说着,黑雾估计也不会听吧。我一边这么说着一边走进了雾状的门。
黑雾接走了我,还是那个破破烂烂的小酒吧,没什么人气,装潢也十分普通。从门外看这只不过是一个生意亏损不起眼的地方,却也没人想得到这扇门的背后是一个巨大实验室的地下通道。
我拉开吧台背后的那扇木门,入目的是一个漆黑的小房间,里面有一把密码锁。
输入了八位烂熟于心的密码,只觉得这小空间顿时一颤,接着一股强烈的下坠感萦绕在身边。“叮——”的一声,门打开了。
这是我生活了十几年的实验室,依旧是那片惨淡的模样。苍白的墙壁和刺目的光照没有让我感到丝毫不适,我在死柄木吊不耐烦的目光下步入了我自己的小房间。
房间继承了实验室一贯的风格。惨白的墙壁,惨白的顶光,位于正中央光洁的实验台。
我熟门熟路地爬上了实验台,一把拉过置于一旁折叠的整整齐齐的手术布,把自己完整地遮掩住,随后在这片白光中步入了睡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