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请问理操桑的钱包在那里吗?”绿谷有些不好意思地抓了抓头,即便他已经猜出了眼前少女的钱包彻底失踪,但依旧希望得到一个肯定回答。
“不在。”我按捺住自己不悦地语气,尽量放轻,意外地并不想给眼前的少年们留下一个坏印象,也不再等他们在说些什么,径自挥挥手头也没回就这么走了。
幸亏警察局并不是十分远,我在懒癌复发前顺利抵达。
我走进警察局敲了敲警察小姐的案桌,她正低着头写这些什么,听到这声音后抬起头推了推眼镜。
“我来保释一个人。”
“名字以及保释金额。”
名字当然是不知道的,金额我身上哪有什么钱刚才都吃甜点吃掉了。
等等——
我突然意识到哪里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先是低头看了看自己今天的衣着,是死柄木帮忙准备的一套小裙摆,没有口袋。身上也没有背什么小包,可以说一个放钱的地方都没有。
我开始回想今天从基地出来前我都干了些什么。
先是去了趟实验室找了老师拿了他给我准备的一个器材,然后跑到楼上柜台那儿趁着黑雾不在翻他的私房钱,所以说吃甜点的钱是黑雾的,并且藏在了手机壳里所以才没被死柄木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