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筒另一边的死柄木咂了咂嘴。
穿过走廊我来到洗漱间,打开了水龙头后用肩膀夹住手机,一边洗手一边歪着脖子望着镜中的自己。血丝充斥在眼中,乌黑的眼圈彰显着许久未入眠的困倦,可眼神还算清明,若不是这个阶段的实验已经告捷,想必还能再坚持几天。
“你什么时候回来。”死柄木又问道。
我没有回答他这个问题,只是突然又想到了一个重要点:“啊,对了,弔今天几号来着?”
对方一愣,紧接而来的是一股子不可置信:“哈?你日子过得都混了吗?今天!就是我们定好的进攻雄英高校的日子!”
哦,原来如此,怪不得他打了那么多电话来催促我,这都过去三天了啊。
我把手机开了免提放在洗漱台上,猛然觉得自己先前夹着手机说话洗手的方式很蠢,可能是实验做多了脑子混沌的缘故吧。水阀转至最右处,冷水从出口喷涌而出,落入掌中又被铺散在脸颊上,打湿了一旁垂下的金发。
缕了缕乱糟糟的长发,又凑过去闻了闻味道,有些嫌弃。
“喂,井央,还在吗!井央!”
“在的在的。”我敷衍地回答着,拿起一旁早已准备好的干净毛巾擦着脸,长吁一口气吐去了肺部污浊的空气,“又怎么了啊。”
话筒间隔的声音显得有些失真,电流声呼哧呼哧地扰乱了我的听觉:“喂,井央你什么时候回来。”
“我等等就回来,起码你得让我先去吃个早饭啊,先挂了啊。”这都三天没吃饭了,胃都要饿出毛病。也不打算听死柄木继续给出什么回应就径自挂断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