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少女哪是什么孩子啊,简直就是个小人精,靠着读心的个性比他们这些早已成年的人都晶莹剔透,就像刚才会议中的欧尔麦特,从愤怒到愧疚最后转变的同情,肯定少不了她的一丝引导。
也许没有他们的拖后腿也许根津校长能够稍稍探出她的底,至少把她背后的那个人揪出一点马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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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泽老师——我又走不动了——”我拉长着味调看着那个依旧走在面前的男人,衣衫不整,动作随意,一点都没有为人师表的样子。
男人闻言放缓了脚步,我上前两步和他并肩而行。
“别叫我老师……”他又抓了抓头发,这似乎成了他一个习惯性动作了,只是不知道在学生面前是否也是这个模样,“抱歉……”
“你这是在为了什么而道歉呢?”
“说你没有家人这件事。”
“那就没什么好道歉的。”我又上前走了两步,故意不去看他饱含歉意的面孔,“虽然在三岁前我还是个家庭圆满的孩子,可在那之后就是孤苦伶仃一人了哦。有的时候没有家人也挺好的。”
他沉默了一会儿又说了句抱歉。
我不再反驳,只是遵循先前的记忆朝着大门走去。我们又一次路过了英雄科a班,如先前一样,又是开小差不知道在记些什么的绿谷出久和认真听课的爆豪胜己,除了讲台上的教师换了一个人外并不别的变化。
我收回了视线,正打算趁着他们毫无察觉地时候越过大门,相泽消太却一把拉住了我的手腕。
“你想上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