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空套着衬衫窝在沙发里,外面披着一件薄毯,手中捧着相泽消太给我煮的生姜水,虽辣的人直吐舌头但好歹能暖暖身子。
相泽消太家里常年不备电吹风,即便他的头发也有些长,但平日里也就随意擦擦睡下了,身强力壮的他根本就不担心会得偏头痛,但眼下这个过分脆弱的女孩子还是得拿块毛巾一丝一毫地擦干。
我只是没想到相泽消太的手艺有那么好。
十指带着毛巾并非是胡乱擦一通,他由上而下先是发根再是发梢,揉得叫人发困。
我打了个哈欠,闭着眼就往后一仰,可没撞在沙发扶手上反而落入了他的小腹,坚硬的肌肉比那扶手还疼,撞得泪花都洒了出来。
“你怎么站这里呀。”
因为困倦,话音有些发软,听着颇像是在撒娇,然而相泽消太深知这只是一种抱怨,他便耐心地解释:“给你擦头发不站这里站哪里。”
我会开他的手,摸了摸半干的头发,裹紧小被子又窝在了沙发上,两眼一闭就想沉入梦境,可总有一只手阻拦我。
相泽消太又把我提溜起来放好,他把毛巾换了个干一点的面又细细密密地擦着头发。
【头发不擦干可是要头疼的。】
他心里想的是同噪声英雄早年同窗的小剧场。
内心蓦地升腾起一丝烦躁,孤男寡女共处一室,非但没产生什么旖旎的念头反而关注别的男人?我开始深刻怀疑眼前这人是否是直男了。
可心里这么想着,表面却不动任由他把我像个案板上的团团揉来搓去,头发干了他也就放过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