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一听到这个名字他变得就更为狂躁,一手揽住我的腰让我能够顺从地立在地上,抬头看着他又不断抓着脖子直到抓出血痕流下鲜血也不愿意停止。

“弔——!”我踮起脚尖拽下了他的手,利用自己的个性安抚了他暴躁的情绪,“若是你看不惯他直接让他走人就可以了。至于老师那里有我来应付。”

“不。”他僵硬地挣脱了我的动作捂住了下脸,额发打下的阴影遮掩了猩红眸子里的暗潮涌动,“老师说得对,要想达成夙愿得尽己所能,不能因为看这个人很不爽这种原因损失一点可能性。”

我微微皱着眉,也不知afo老师究竟和他说了什么,可我也不能前去质问,但却打心底不认同老师这种说法。死柄木弔本应是肆意妄为的,可却被afo拴住了锁链。

“没事,弔。”双手勾住他的脖子往自己的怀中带着,他顺着动作跪倒在地又顺势拥住我的腰。松了力背部生生撞靠在了实验台坚硬的侧部,没去管它,单就这个动作把死柄木弔抱在了怀里,一下一下抚慰着他的背部。

“没事的,弔,你不想看见的过段时间就看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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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谁?”他的声音沙哑低沉,宛若粗糙的砂纸相互摩擦,此刻刀尖向下,粘稠的血液顺着刀身的沟壑流淌,一滴一滴落在地面上形成一小滩血渍,也不去擦拭干净就这么收刀入鞘。

他踹了一脚面前毫无动弹的身着英雄服饰的尸体,不屑地一声冷哼:“这种社会垃圾,根本就不配做个英雄。”

我饶有兴致地看着眼前这个男人,身子靠在冰冷的墙壁上,任由那份来自死物的冰冷透过布料浸透骨髓:“那你认为又有谁称得上是个合格的英雄呢?欧尔麦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