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冷冷地瞥了一眼不发一言,只是耳朵尖有些发红。
“弔,你确定你会做吗?”对此我抱有严重的怀疑态度,谁让他总是叫外卖,顶多就去一趟超市买些便食,最多给自己煮杯咖啡。
死柄木弔似乎被我的提问呛到了,继而恼羞成怒一般扯下了围裙扔到了我身上:“不做了!”
啊,果然,这样的死柄木弔才是正常的死柄木弔。
我安安稳稳拿起被扔到地上的围裙,给自己系了一个蝴蝶结端着锅开始煎蛋,只是食材有限,也只能做一些便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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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捷的衣物准备妥当,运动鞋鞋带准备妥当,口罩准备妥当,手机电量充满。
“你要出门?”
我点点头,并没有告诉他自己打算去哪里,可这一副跟踪的模样依旧在他心里引起了怀疑。死柄木弔最终没有提出别的问题,就这么目送我离开了酒吧。
虽然此时电车已经开始运作,然而并未到上班时刻,车厢内空荡荡的,我掏出手机又戴上了耳机。
列车快速行进,偶尔发出与轨道相碰撞的咔哒声,一阵一阵颇有旋律,悠扬的琴声传入耳中遮掩了来自城市各个角落细细碎碎的心声。
我总是喜欢清晨和深夜,因为只有这个时候才是最为安静的时刻。只不过现在又多了一个能够令人心生静谧的空间。
我望着车窗外缓缓上升的旭日,惆怅着望不见尽头的未来,afo布置的任务并不难完成,趁着斯坦因偷袭保须市便可统一完成,只是唯一令人苦恼的还是死柄木弔。
他越来越接近afo理想的状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