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不说你现在着小身板就是个孩子模样,即便你获得了那些实验员的记忆说白了也不是你的亲身经历。”

月隐透身着一件单薄的实验服抱膝坐在角落,他的身影淹没在黑暗中,悠悠地传来声响。

我嘲讽地哼笑了一声,短促又冷漠,“若是真沉浸那些记忆中,我迟早得疯。”

“你现在不就疯疯癫癫的吗?”

“若我表现的像个正常人,你还会不怕死地来接触我?”

经过如此折磨人的实验还能表现得像个正常人,那怕就是怪物了吧。

月隐透闻言沉默了一瞬,他的内心一片空白:“怕啊,当然怕。”

倒是大大方方承认了。

“所以你又在介意些什么?我们不是同类吗?怪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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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我的侧肩被人拍了一下,猛地抓住那只作案的手一把朝前拽过来向下一压让手的主人连连求饶。

“痛痛痛痛痛,放手啊,理操大小姐。”

刚还想着他,下一刻就出现在了眼前。

月隐透拉开了面前的藤椅坐了下来,他又唤来了服务员,点了一杯和我一模一样的饮料。

由于是工作日期间,游走在街道上的刨除了工作党和学生也只剩下我们这种非固定职业人士,只可惜月隐透看起来游手好闲人模狗样儿,服务员点餐的时候都忍不住露出一丝嫌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