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并不是什么大度的人,能在这种搞事下还面不改色心不跳地吞咽下苦果,若不做到加倍奉还可是不会善罢甘休的,尤其是他故意保留了痛觉神经分明就是一种针对。也许他会给予各种理由,但谁会相信他的借口?

“怎么了?”死柄木弔从怀中抬起头,摘掉了那个佩戴多时的面具露出因长期不见光而泛着白的脸庞。

“没事。”声线颤抖又透着一股虚弱,怎么都不像是没事的模样,死柄木弔也不相信这片面的回答。

只是告诉他了又如何呢?知道了那是出岛平和所作所为又如何呢?他自然也不可能去扰乱afo的计划吧。

“只是一只脑无被烧死了罢了。”

“受到牵连了?”

我点点头没有再说话,疼痛的感觉虽然减缓但没有完全消退,隐隐带来的阵痛反而令心情更为烦躁,干脆地撒开了搂着死柄木弔的手轻轻推了推他的肩膀把他推离开来。

我撤走了剩下两只脑无身上的思维,嘱托了死柄木和黑雾:“好好呆在这里弔,等事情结束后我再来找你。黑雾——送我去这个地方。”我报了一个小鸟所处的坐标。

然而等我抵达的时候撞见的是斯坦因的翻车现场。

他的双手被反剪在后身上结结实实捆绑着不知道从哪个角落里挖出来的麻绳。

索性由于斯坦因的昏迷,绿谷出久一行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那个重伤的英雄身上,丝毫不知道我正在悄然地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