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不管是等人还是住院一直这么枯坐着就很无聊啊。”我伸出空落落的手掌抓了抓虚空,不由得发出了一声哀鸣,“好想出院呐。”

虽然脑袋上缠绕着好几圈纱布,可伤口远没有看起来得恐怖,那时的我因为失血过多而晕过去,自然也就不知道相泽消太拼命挖掘瓦硕的模样。

我一醒来就告诉死柄木弔自己目前有点事没法回到基地,要不然这个家伙指不定又要闹出什么大事。

随着斯坦因事件愈演愈烈,据月隐透说目前敌联盟已经吸收了不少新鲜的血液,死柄木弔这段时间正兴致勃勃地谋算着些什么。

如此一来我就更坐不住了,之前保须市事件他们瞒着我,这回又想要背着我做什么呢?

内心油然而生一种不被需要的恐惧,可相泽消太依旧挡在门口不让我踏出一步。

“你支开我又是为了找医生?”他拿着水壶面无表情地望着我,令人不由的感觉到一种暴风雨前的平静,这也让我第一次体会到绿谷出久口中的“恶魔老师”究竟是如何一种形象。

一想到绿谷出久,我战战兢兢转过身想要寻求援助,谁知道背后空无一人唯有打开的窗户带动被风吹起的薄纱幕帘微微抖动。

这家伙!都用个性开溜了吗!说好的不准私下使用个性呢!警察的警告都是瞎说的吗!

然而此刻相泽消太却顾不得自己学生是否违反了法案,他的眼前只有一个想要偷溜的小猫咪。

“躺回去。”他拿着水壶越过我,也丝毫不怕我趁此机会夺门而出。

事实证明我的确没这个胆子,也不知为何一看他那张板着的冷漠的脸庞就忍不住求饶道歉。

看着我乖乖缩回被窝他的脸色才稍见缓和,倒了一杯温水递给我看着我小口小口在那儿泯着,良久才开口:“不是不让你出院,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