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你啊。”

“是啊,又是我啊。”我侧过身挤进了他敞开一条门缝的玄关又转过身插着腰看着刚从被窝里爬出来身着睡衣的相泽消太,“怎么,不欢迎我?”金色的长发在门厅的灯光下熠熠生辉却又不夺目刺眼,朦胧的光晕让本就双眼迷蒙的相泽消太越发困倦,但他还是强行打起了精神凑到了我的面前眨了眨眼似乎在确认些什么。

随后他开了口:“恩,没吃什么亏。”

恩???

“消太。”我看着就这么离开的身影有些不满,伸手拽住了他的胳膊并抱在了怀里,“什么叫没吃什么亏嘛。”虽然能够关心我这一点令人很开心啦,但总觉得这是他在小看我吧!他是一定认为我就是个惹事精,一出门就会撞到什么突发事件?!

虽然这一点我承认每次撞见他的时候总是或多或少有一些事件的发生,但我毕竟也不是隔壁的死神小学生,哪有那么多不长眼的家伙撞上来。我此刻也忽视了之前特意去小巷抓的冤大头。

相泽消太没有理我,也没去管被我抱着的手臂,很是熟稔地带着我进了浴室,又劈头盖脸扔了我一脸的浴巾和睡衣。

待我从浴室里浑身水汽地出来时客厅已然又变得空荡荡了,只留了一盏厨房内的桌灯,一杯温热的牛奶袅袅散发着蒸汽。

“消太……”我一手捧着牛奶杯循着路走进了相泽消太房内,他似乎已经对我这幅来去自如的姿态放任自由,也不管我在他家会做些什么,一时之间也不知该夸他胆大呢还是别的什么。

相泽消太窝在被窝里,四周包裹的严严实实只留出了一个脑袋在外面,墨色的发落在苍白的脸颊上又垂到了柔软的枕铺上有一种异样的脆弱。

本来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