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蹲在同样被捆绑在椅背上的小英雄面前,看着那低垂的鸟头。

真不知道这种宛若和动物混杂的存在是怎么诞生的。

这分明就像是一种异形,却还能被称之为“人类。”

冷漠地笑了一声,伸手摸了摸那覆满着羽毛的头颅趁机拔下一根放进了口袋里。

我对衣服下连接着头颅和躯干很是好奇,可眼下的状况可不允许我对他在做些什么。

“你在做什么。”沙哑的宛若下一秒就会失声的声音在我背后响起,吓了我一跳,回头一看是死柄木弔站在了门口。

我并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站在那里的,又在那里看了多久,他逆着光站着,没有带平日带的那个面具也依旧探不出他目前是怎样一副面孔。

我依旧保持着蹲坐的姿势,扭着头看着他,没一会儿脖子就僵硬地有些发酸。

“过来。”这话语说得就像是一种命令,可死柄木弔没有生气反而顺从地走过来站到我的身边,并学着我的动作一同蹲了下来,不过比起我他更加洒脱又充斥着一丝慵懒。

我朝着常暗踏阴的方向努努下巴,“你不好奇吗?这种因为个性而产生的附加现象。”

因为常暗踏阴的个性是鸟状的暗影,所以他的头也一同变为了鸟状。而之前的那个狗头警官也是因为他的个性是同嗅觉有关因此头颅变成了狗的形态。

可这本应是不该存在的现象。

完全脱离了人类的进化,变成了一种全新的物种,可因为其又具备了人类的基础伦理道德使之成为了一种可以被教育的存在,因而被定义为“人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