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只能偷偷地做了吧。
我透过鹰类的眼看着屏幕里鞠躬道歉的相泽消太蓦地叹了口气,虽说已经料到了这个场景可真实呈现在眼前的时候仍旧忍不住有些发怒。
突然有点不想放过他们了。
最终我还是裹着被子坐了起来,房间内的空调打得有些足,刚钻出被窝的时候打了个冷颤又缩了回去。
死柄木弔他们依旧还在小酒吧里群聚着,我慢慢朝着那个方向磨蹭着,可谁知一推开门迎面就是一个爆炸。
“谁让你们把他放开的?”
死柄木弔想通过自己的诚意让爆豪胜己再考虑一下是否加入他们敌联盟,他也相信爆豪胜己不会如此不明智地在敌人的大本营选择动手。可我明白若爆豪胜己真的想他所想的那样按兵不动那才会让我觉得这人是不是被替换了,不动手压制本性的爆豪胜己那还是爆豪胜己吗?
我该庆幸在此之前留了一手,将常暗踏阴的个性在昏睡中持续暴走,十分不便于转移,可也防止这两人联手出逃。
这一发爆炸炸得我灰头土脸,刚打理干净的脸庞又沾染上的灰尘,头发也炸开了,活像个榴莲二号。伸出手指随意扒拉了一下,从月隐透的口袋里掏出一根皮筋将其束成了一个马尾。
爆豪胜己早在第一个照面再次被我定住身体,这意志虽然强悍却也顶不住我对于心理操控的精准把握。
太嫩了,太嫩了。
明明在最初已经戒备着了,可一个疏忽又被轻易得手。
此刻的爆豪胜己对着我又是怒目圆瞪、咬牙切齿地,可悲惨地无法发出一个音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