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了一个环境的我觉得自己仿若重获新生,我又回到了那个父母恩爱,邻居和睦的世界。
然而很快的,虚假的镜面终究会破碎、
“啪——”我捂着瞠目结舌地看着眼前那个满头乱发歇斯底里的女人,上一刻她还是那个衣着整洁面容精致的贵妇模样,下一刻就成了一个泼妇,这个被我称作泼妇的女人在表情转变的一刹那甩了我一个耳光。
“你做了什么——!你这个怪物对我做了什么——!”
怪物,从此以后我在这个名为母亲的人眼里便是一个怪物了。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明明一开始我只是想要回到曾经的那个家里啊。
自从那天起,我再也没有利用自己的个性做任何事,闭上了嘴,那对曾经神采奕奕的璀璨金眸变得黯淡,就连被他们送往那家研究所的时候也没有任何反抗。
没有必要了,反抗什么的,无法获得的东西再怎么期待也不会到来,而失去的东西也不会回来。
女孩陷入了绝望的深渊,她意识不到这种绝望,因为她自己放弃了自己。
/
“你是叫理操井央是吧。”红发红眸的研究所所长是个冷傲的女人,她富有才华因此自视甚高,研究所的上上下下为其马首是瞻,在这个女人的一声令下立即有人脱光了我的衣服换上了那套专属于实验体的服饰:前后仅有两块纯白的布料,身侧各有两根布条系着,这样着实方便了他们进行试验,而作为珍贵实验体的我自然是常常被直接放上实验台。
久而久之我没有了最初那一丁点的羞耻心,变得麻木,将实验台当做睡床,甚至在实验中都能安然入睡。不过睡着的最终结局都是被疼痛唤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