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嗡嗡地声音惹人心烦,可眼前模糊的景物与混沌的大脑让我知道现在自己状态非常不好。

可对于那些研究员来说,试验品的重要性并不足以让他们放下身段来悉心照料,大不了再换一个就好了,反正也是多费些钱的事吧。

我嘲讽地勾了勾嘴角,用那已经被松绑的手背遮住了眼前刺眼的白光。

“喝点水吧。”一根吸管递到了我的嘴边,本能让我含住了它,也不管是否有毒喝了再说。

清凉的液体滋润了已经干到冒烟的食道流入了胃袋,焦躁的大脑变得清醒,模糊的意识也变得清晰。

我挪开手,看向了那个女人,一句话就道破了她的秘密:

“你不是这个研究院的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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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露出了一丝讶异,她环视了一圈周围,等其他人都已经走光了才搬了张椅子在我身边坐了下来,她轻手抚摸着我的头,眼神异常的柔和并没有我想象中的同情,有的只是无法抑制的悲哀和怜惜。

她温暖的手掌抚上头顶,一股子我似曾感受到的温暖席卷了心房,眼睛忽的一酸泪将将要落下。

可却被我逼了回去。

我扭过头,发脾气般不看她,可读心的个性无法避免地听到了她的心声。

正如之前我所听到的那个声音一般温润如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