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奇异的是没有任何人能够发现这个街道的异常。
我没有理会这些人能否抵达自己的目的地,只是回忆着档案上所填写的地址,嗤笑了一声。
那对夫妻在送走我后便迫不及待地搬了家,仿佛把过去所有的痛苦都扔在了那幢房子里一般没有带走任何东西,甚至自欺欺人般放火烧了它。当有人问起他们那个怪异的女儿时又会装模作样地回答他们可怜可爱的小女儿已经被烧死在了过去的那个家中化为了一捧灰烬。
的确是化为了灰烬,被风吹进了地狱,现在连回忆都不被允许。
街道周边的环境极其陌生,路上没有行人,可这并不能让我在此迷路。
我准确无误地顺着心声找到了那家挂有“心操”名牌的房屋,站在门外,可手指抵在门铃上怎么都按不下去。
这个房子内有三个人。
两个我十分熟悉,而另一个则十分陌生。
我把视线投向了屋外打理细致的花园,层层叠叠的花朵盛开着,而唯一一棵遮阳的树下放着一把摇摆的藤椅。屋内的欢声笑语落在外人眼里就是幸福美满的一家。生活富足,家庭和谐,似乎没有别的什么能让他们烦恼,若是强行要找一点的话,就是他们的小儿子过于活泼顽皮了吧。
啊。
我放下了手。
这个世界果然没有我的容身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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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为我会这么想吗?
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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