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伤是被afo的一击砸中,若是能够及时治疗也应当能够活下来的。
欧尔麦特的双眸是无法抑制的哀伤与内疚,即便只见了她几面,但也觉得这样一个盛开的生命不应在这种时候凋谢,更何况她帮着他们解决了一个心头大患。
虽然这种说话很不齿,欧尔麦特觉得,afo能够死去真是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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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中仍在淅淅沥沥地下着冬雨,明明上午还放着晴下午却落了雨。
相泽消太打着伞,透过透明的薄膜望向阴云密布的天空。随着钢铁灌溉的建筑变得逐渐稀疏,他来到了一片宁静的郊区。
这里有一幢已然破败的房屋,可那些居委会成员没一个人敢动它的念头。
相泽消太径直走向了大门,可门却是上锁的。
他瞥了一眼刻着“理操”字样的模糊木牌,手指一个用力就把木牌撬了下来,木牌背后还有一个小空间,里面放着一把略微生锈的钥匙。
开了大门,越过杂草丛生的庭院来到屋内,再往里就是周围人人畏惧的鬼屋了。
尘埃与霉菌的气息顺着大门向外一股脑涌来,让相泽消太忍不住咳嗽了好几声。
屋内遍布着灰尘,大件的家具难免变得有些破破烂烂却足以看得出当时主人走得匆忙。
相泽消太打开了客厅的落地窗后走上了二楼,走廊的尽头便是理操井央曾经住过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