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这副模样这段时间敌联盟的众人已经见怪不怪了,但谁也不敢在这时候去触怒一头即将喷发的暴龙,而暴龙唯一的安抚剂——
“黑雾!我让你找的人找到了吗!”死柄木弔无能狂怒,他眼睁睁地看着月隐透带走了理操井央的遗物,甚至嚣张地留下了信息。
眼见着这段时间毫无业绩的黑雾讷讷不语,但他也无法重拳出击,一个人暴躁地回了曾经理操井央的房间,把自己甩在了那张已经冰冷的床铺上。
死柄木弔扯过被单罩住了自己,在一片黑暗中嗅觉变得格外灵敏,鼻翼轻微耸动,他似乎仍然能够闻到那股淡漠的气息。
是井央的味道。
你去哪里了啊,井央。
你说过不会抛弃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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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顺着阶梯一路向下,黑暗中相泽消太无法估测过去了多少时间,待他们站在一扇金属质的大门前他觉得已经过去了整整一天。
月隐透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张电子门卡,在一旁的密码仪上一扫,伴随着“滴”的声音大门便打开了。
一如相泽消太所想,这里是一个实验室,但出乎他意料的是,身处各式培养皿器里赫然是理操井央。
并非是一个理操井央,而是有数十个理操井央。
身躯的年龄有的幼小有的成熟,但相泽消太还是免不了将目光定在了那个与他记忆中一模一样的躯体上。
她随着水波上下沉浮,那一头泛着薄光的金发四散而来笼罩住一/丝/不/挂的身体,她闭着眼,面容安然,似乎在做一场美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