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当他看见郑号锡为了抽时间练舞又克扣了自己一顿饭的时候,那真是说出来的话都冒火星子。
“减肥也不是您这么个方法吧,当心把自己搞的卸了妆连鬼都不如,被有心人拿去造谣说咱们队冒出个吸|毒到没有人样的。”
其实这句话他说出口就已经后悔了,可是浑身涌上来的酸痛和无力感都在让他疲于解释。当让的,郑号锡也没带一点停顿的反呛了回来。
“我比不上玧其哥跟南俊接触rap早,写作经验多;也比不了那三个相貌出众天生就该吃艺人这碗饭。玧其哥啊,您就高抬贵手,别搭理我了呗。”
当身体和心灵都疲倦到了一定程度,往往就会极度厌恶自己正必须做的事情。
比如跟队员相处,也比如写词谱曲。
可是现在才明白过来,恐怕就算再让他重来无数次,他都仍然会选择同当时相同的道路。
顶多就是会尽量说服父母,不至于让自己再走一遍最难熬的那四年而已。
他已经很久没有感受过靠在熟悉的人身边安静躺着的感觉了,此刻就这么躺在金南俊的臂弯,竟然让他产生了一种莫名的归宿感。
就这么睡一觉吧,最起码现在,允许他沉沦一小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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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金南俊挤在一块,只盖着小毛毯睡觉的下场就是最后纷纷感冒,第二天照例去方时赫那里聊天的时候两个人都不断发出吸鼻子的声音。
他方大爷快被这俩人一脸黑线的表情笑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