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

轰冬美瑟缩了下,尝试去缓和他的情绪。

“看看他的样子!!!!!为了个女人变成了什么样!!!!今天还公然对我大吼大叫!!!!他这是什么样子!!!”

安德瓦气急地喊着轰焦冻的名字。

“焦冻!!!!!!你给我出来!!!!!”

屋内。

轰焦冻掀了掀眼皮,他坐在床上,屋外的噪音全都隔绝在大脑之外。

他手中的手机暂停在那一幕新闻的放大处,轰焦冻目光沉沉地注视着屏幕,不自觉地攥紧了手掌。

敌联盟

“你会没事的,对吧。”

爱花。

“有水吗。”

爱花放下手,看着看起来十分失望的死柄木弔,舔了舔干裂的嘴唇。

干哑的嗓子像是被撕裂了那般疼。

死柄木的身躯似乎颤了颤,这才把刚刚移开的目光转向了她:“医生说你现在不能喝太多水。”

说着,他拿起放在床头的水碗,用棉签小心地稍微润湿了些她的嘴唇。

医生?

爱花敏锐地抓到了关键词。

“谢谢”

她动了动手指,双眼对上了死柄木弔的眸光。

“你救了我。”

她用的是肯定的句式。

死柄木弔的手在那瞬间顿了顿,死死地咬住下唇。

爱花仔细地观察着他的面孔,老实说,他摘下面具后的面孔十分清秀,甚至还带着丝阴郁的俊秀。

“我是不是在哪里见过你?”

她一转眸光,看见死柄木有些彷徨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