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真田都默默看着他,尽管没有笑,不过那是因为他一贯很少笑。

还有切原赤也,一脸“敬畏”地看着忍足。

“哈,毕竟我是在迹部的光辉领导下存活下来的,这点眼力见怎么可以没有?”

“噗——”毛利寿三郎笑喷。

“噗哩——”与此同时,仁王也很给力地同步了。

毛利搭上越知的肩膀,“你们冰帝的小学弟们都很有意思啊!”

越知抽了抽嘴角。

冰帝全员不干了,致力于拆忍足的台——哦,他们就在正选队伍后方。没办法,冰帝出产,有钱任性,看看就知道了,除了正选队伍,只有冰帝是全员到齐的,其他学校来了一两个就算不错了,毕竟不是所有人都有条件能专门到澳大利亚来一遍看比赛一边high的,这是冰帝的专利。

“忍足,你简直不要脸啊!”

“脸呢?脸呢?”

“我要告诉迹部。”

“迹部绝对会找你打一场的。不,十场!”

“whi。”

“啧,被他们这么一搅和,我简直担心不起平等院了。”君岛育斗无奈地说道。

“挺好的。”入江奏多笑。

是啊,一切都挺好的。包括平等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