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城这一趟”魏女则没有继续多说,反而继续解释道:“义城走这一趟,他动气,动怒,动武,又共了情,现在整个人松弛了下来,就撑不住了。”说着,魏女则撑着桌子勉强站了起来,才继续说:“所以,需要阿婴的血脉至亲的鲜血融合安胎的金丹,以热酒熔化吞服,才能救他。”

蓝湛一时有些茫然,她这几句话中虽然不多,但里面却满含玄机,炸的蓝湛有些神情恍惚。

好半晌蓝湛才消化了魏女则话中的玄机,又接受了一切现实,满心欢喜的将魏婴抱在怀里,才突然想到:“那,为何需要景仪。”

魏女则愣了愣,转头慢慢走到窗边,被突然从房檐上垂下来的温宁吓了一跳,拍了拍胸口,挥挥手让温宁先回去,才开口说道:“其实,有件事情,我也是最近才知道的。”

蓝湛没有说话,只是默默的盯着魏女则:“当年,我被温若寒逼迫,炼了一炉丹。可惜”魏女则用一种十分可惜又十分遗憾的说:“可惜,那一炉丹炼失败了,失了原本的药性,却成了另外一种丹药。”

“是什么?”蓝湛开口问道。

“是,”魏女则有些难以开口,好半天才开口说道:“是,逆天诞子丹。”

蓝湛已经猜出了后面魏女则打算说的话:“魏婴,吃了?”

魏女则长长叹了口气:“当年,我逃离不夜天的时候,打包了很多丹药,阿婴好奇,我便一一给他指了出来。”

“不知什么时候,他自己,吃了那颗丹药。”魏女则的声音越来越轻:“后来,百凤山那件事过后不到一年,他便生了你的长子。”魏女则闭上了眼睛,无奈的说出了这个秘密:“当时,我在外面疗伤并不在夷陵,只是前些日子听泽芜君说过,当年只有他和温情在他身边,夷陵条件艰苦,孩子早产,他又是那样一个脾气”魏女则转身倚在窗边:“所以,孩子生出来,阿婴便让泽芜君将孩子抱回了云深不知处。”

蓝湛突然睁大了眼睛,一瞬间便已经知道了魏女则想要说什么:“那个孩子。”

“对,那个孩子,就是景仪。”魏女则低着头,声音淡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