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怀桑走进了才看见那一抹白衣,蹲在地上好像一只可怜兮兮的小白兔一样,肩膀一抖一抖的一看就是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这还是个蓝家人?
他们家含光君今日继任,这是哪个委屈成这样?
聂怀桑更好奇了,他干脆摇着扇子走到白衣小兔子身边,蹲下来去瞧究竟是蓝家的那一只小白兔,哭的可怜兮兮。
蓝景仪哭的一抽一抽,转头才发现自己身边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蹲着一个人,摇着扇子好奇的瞧着他。
蓝景仪被吓了一跳,更像只兔子一样蹦到一边。
聂怀桑瞧着蓝景仪,心理的好奇几乎要实质化:“你怎么了?哭成这样?”
蓝景仪撅着嘴不说话,他父亲和阿爹都不许他说出去。
瞧着他的反应,聂怀桑就知道蓝景仪是大概是被含光君说了:“被你爹说了?”
但是含光君说了什么能让蓝景仪哭成这样?
“父亲什么也没说。”蓝景仪撅着嘴,抽搭抽搭的说。
“你父亲没说你,你哭什么呢?”聂怀桑更加好奇。
蓝景仪瞧着聂怀桑,实在忍耐不住心里的烦闷:“那我跟你说,你不要和别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