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景仪伸手将丹药捏进手里,想了想今日瞧见的那个聂明玦,忍不住点了点头:“听说你们聂氏练了刀的脾气都不太好哈。”聂怀桑泫然欲泣的点了点头。

蓝景仪瞧着聂怀桑小兔子一样的表情,伸手像吃糖都一样将金丹抛进了嘴里:“那还是我来吧。”

一群小朋友听完发出一阵哀叹,只有金凌喜气洋洋的开口说道:“我说什么来着,除了我家阿苑知道心疼我,你们这些当人家相公的,有一个算一个都不知道心疼媳妇。”

蓝思追无奈的苦笑了一下,伸手拉过金凌,捂住他的嘴:“阿凌。”

金凌干脆歪在思追的怀里,抱着儿子不说话,只是满脸的揶揄藏也藏不住。

结束了聂怀桑和蓝景仪的婚礼之后,魏女则开始了她每个月持续十五天的在云深不知处的教学生涯。

直到半年后的一天,江厌离急急匆匆的跑了过来,拉着魏女则,脸上表情严肃:“阿澄出事了。”

魏女则皱了皱眉毛,但还是立刻收拾了诊脉的一些器具,拉着江厌离跑回了云梦莲花坞。

“阿澄不在里面,”江厌离一把拉住了正要闯进家主房间的魏女则:“阿澄最近也不知道怎么了,上次夜猎归来之后就突然搬到了湖心岛闭关去了,”

江厌离拉着魏女则跳上一条小船,驶往云梦莲花坞从来不为外人所知的湖心岛。

“我这几日来送饭,就觉得阿澄的状态不对,”江厌离拉着魏女则皱着眉头说:“今日我去见他的时候,阿澄却突然说肚子疼得厉害,我看他满头冷汗,想去给他叫个大夫他又不肯。”江厌离引着魏女则站在一扇大门门口,长叹一口气:“阿姐,拜托你去瞧一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