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厌离紧张的瞧了瞧弟弟又瞧了瞧姐姐,张了张嘴不知道说点什么才好。

魏女则的呼吸越来越粗重,面目表情也越来越狰狞,她突然猛地站了起来,气势嚣张的扑了出去。

守在门口的温晟被气势汹汹的冲出来的妻子吓了一跳,瞧着妻子怒冲冲的离开的架势,温晟忍不住回头问追出来的江厌离一句:“她怎么了?”

江厌离摇了摇头:“她瞧了阿澄半天,突然就这样了。”

温晟忍不住从门缝里面瞧了一眼身上还带着金针的江澄,又瞧了瞧怒气冲冲划船离开的妻子,舔了舔嘴唇,大踏步冲进了房间之中:“你别动,我先帮你把金针取了。”

温晟替江澄取了金针,伸手把了把脉,眉头皱得越发的紧:“说吧,孩子谁的?你姐现在怒气攻心,就这么跑出去会做出什么事情谁都不好说,还不赶紧说孩子他爹是谁,不然一会晚了谁也拦不住她。”

江澄眼神躲闪,语气扭捏:“那是你媳妇,她去哪你问我做什么?”

温晟愤然起身:“你姐姐脑子不清楚你也不清楚吗?她脑子有病你也有吗?”

江澄扭头瞧了瞧魏女则的丈夫:“你是她丈夫,你就这么诋毁他?”

温晟的眼睛突然闪过泪光:“你姐姐自从十几年前不夜天之后,脑子就一直不大清楚。而且,当年自从我们把阿苑送走之后,她曾经疯溃一段时间。”温晟沉默了一下,转头继续开口询问:“你说话啊,孩子是谁的,她现在脑子不大清楚,她究竟会做出什么事情我们谁也不知道,谁也说不清楚,你还不赶紧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