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我还想看看，能不能为柳夫人把解药讨来。”楚留香有些讪讪。

“他俩都这么算计你了，你还要为他们讨解药……”方小明眨眨眼睛。这个楚留香，比他认识的那个还要心软，更像一个“人”。

“去都去了，不差这么一点事。”楚留香说，“说到底，他们也只是为了活着。”

“我是不是没和你说……”晏清平抬了抬眼，“柳无眉，根本没中毒。”

楚留香怔住了。

愣了半晌，他苦笑道：“原来我还是被女人骗了……她果真是石观音的人，来给她报仇的……”

“谁说她骗你了？”方小明金瞳幽幽的盯着他，“她是真的以为自己中毒了。没有‘解药’，就会死的那种。”

“可……不是说她没有中毒？”楚留香不解。

“是的，她没中毒，但是她认为自己中了剧毒，所以就真的真的中了剧毒。”晏清平解释。

方思明紧接着接上了他的话：“有人做过一个实验，把要审讯的罪犯四肢绑起来，眼蒙起来，告诉他要放干他的血。然后在他的手腕上用刀子轻轻划一刀，在一边放水，让罪犯听到水声。罪犯就会以为自己真的在流血……最后就这样死去，死于失血过多。”

他用轻柔软糯的童声，幽幽说着让人毛骨悚然的话。

“然而事实上，他根本没流一点血。”晏清平叹气，“他其实是被自己‘骗’死的。他骗过了他的身体，让他的身体以为真的失血过多了，然后就这样死了。”

楚留香懂了。只是……

“这等实验，也太残忍了些。”

晏清平和方思明具是一愣。谁能知道这人关注点这么神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