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栽了的可不止你一个人。我要不是对你这个初入江湖就为陌生人送死的小蠢货起了好奇,也不至于栽在你身上。”

曲非烟眼睛刷的亮了:“师父!义父!讲讲你们的故事吧!”

东方不败甚至来不及发酸就被八卦夺走了注意力:他也好奇啊。

晏清平和方思明对视一眼,一起笑而不语。

那些过去,那些或悲伤或快乐的故事,存在于彼此心中就足够了。

令狐冲已经说好了每日来学琴,恭恭敬敬的走了。好戏在后头呢——

只听任盈盈吩咐道:“去为令狐少君寻一张好琴……传令下去,找些好的治内伤的药物……”

哇哦。

自那天往后,令狐冲天天去找任盈盈学琴。听说他离开洛阳那天,任盈盈以圣姑的名义传了命令下去,一路上黑道的人都得好好供着令狐冲,帮他治内伤……

“她连蓝凤凰都联系了。”东方不败叹气。

“你给她是权利当真不小。”方思明竹筷拨一拨小锅里的底料。

“我没有后人,只把她当下一代教主。”东方不败苦笑,“虽说她父亲和我有仇,但这与她无关。何况我连任我行都没杀。罢了,是我没把当年的人处理干净,让她知道了真相……什么时候能下锅?”

“现在。”晏清平端着几个盘子过来了,里面是片好的肉,“今年最后一次火锅,且吃且珍惜啊。”

“非非还不过来?”东方不败在自己面前的锅里下了肉——是的他一个人单独一个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