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罗斯要从睡梦中苏醒,
在/专/制/暴/政/的废墟上,
将会写上我们姓名的字样!”
“这是谁的诗?”热安问。
“某位俄罗斯诗人。匿名印在之前公白飞给我看的小报上,只有短短的这几段,不知道作者的姓名。”
“情诗?”古费拉克问。
“你不妨将这当做情诗好了。”
“是吗,你的情人是俄罗斯?”
“自由。”柯洛娜回答。
那之后他们又坐了一阵,待远远的传来圣美里的钟声,敲响了十下之后,他们便散开了,各自回到岗位上去。算算时间,军队和警察不会放任他们太久了,他们都在凝神倾听着脚步声。
在这阴森的寂静中,突然有个清脆愉悦的声音,好象来自圣德尼街那面,用《在月光下》这首古老民歌的曲调唱着歌儿。“是伽弗洛什。”安灼拉向公白飞说,“我先前派他出去巡逻这一带的情况。”
紧接着就听见急匆匆的脚步声,伽弗洛什靠近了街垒,迅捷灵巧地爬了上来。“他们来了!”他气喘吁吁地说,“给我一把枪!”
柯洛娜还是将自己的手/枪分了一只给他。每个人都回到自己的岗位,在后头的小街垒上只留了一个哨卫。远远地听见洪流一样的脚步声靠近来,在黑夜中,听起来仿佛是千百鬼魅在朝他们涌来。人们将枪栓和保险都拉开,子弹上了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