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多次做出反抗,却是屡抗屡败的你已经对此行为懒得做出任何反应。反正被摸一下也无伤大雅,也就任他去了。于是你只是全神贯注于手中的活计,思量着下一针该下在何处,又该用何种颜色的线。

但他却像是觉得光隔着衣服还不够一样,手就得寸进尺地顺着小康生活的空隙处滑了进去,在你社会主义的本质的部分来回履行起来。

你刺绣的动作一顿,垂眸瞥着社会主义的本质的大手,用带着警告的语气制止:

“范无咎。”

范无咎的手保持着原先的动作停住了,沉默半天后他才像是梦呓一般,从鼻腔里闷闷地发出一声:

“嗯?”

然后他就将脸深埋进你带着暖香的颈窝中蹭了蹭,没有再做出任何反应,仿佛之前的动作纯属睡着后无意所为。

又在装睡。

不过见他已经安分了下来,你便也不再多追究,继续认真地开始方才的活计。

然而你社会主义的本质上的手却像是焦躁的蚂蚁,又开始蠢蠢欲动起来。其中一只手逐渐呈向上的趋势,似乎在昭示着他无上的探索欲,竟是伸进了全面小康里。

这或许还不算什么,因为更过分的是,他的大手竟然直接笼住了社会主义价值观,轻轻地揉捏,指腹还有意无意地摩挲过那核心价值观,然后在你的惊呼声中,又像是害怕被猫逮住的老鼠一般,迅速撤回到之前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