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侄子我们不瞎好吗。”琉法斯提醒道:“只要保证你跟她的初吻在车里就行了。”

“琉法斯!”罗德利古责备道,“下次带她去看歌剧吧。”

他的嘴唇弯成一个调侃的笑,补充说:“然后亲她。”

琉法斯大笑着说:“你赌是在歌剧院里亲?要命,听上去是蓝贝尔会干的事!”

罗德利古耸肩,笑一笑复又埋头于工作。

帝弥托利只能沉默看着他俩。从那天起他叔叔就再也未提及过他父亲了,而看到他能笑着跟罗德利古和睦相处还真是挺诡异的。

琉法斯转向帝弥托利,催促道:“快走吧,侄子。这里就交给我们。”

“我——”帝弥托利不知如何作答,转向罗德利古。罗德利古冲他笑了笑,点点头。帝弥托利也绽开笑容,对琉法斯说:“谢谢,叔叔。”

“好啦,好啦。”琉法斯轻蔑地挥挥手,粗声粗气地说:“只要别像那个老家伙一样等个姑娘把自己冻得半死就行。”

罗德利古用咳嗽掩盖住他的笑声,帝弥托利刚想问他父亲怎么就给冻僵了,突然,门被撞开,一个年轻人踉跄地跌进来。“老大!老大!”

“怎么了?冷静点。”罗德利古立刻警觉,向那个人走去扶他起来。

年轻人死死抓住罗德利古的胳膊喊道:“加尔古玛库被炸了!”

时间仿佛都因这句话停滞了。帝弥托利几乎听不到琉法斯的声音,喊叫道:“你他妈的在说什么?!如果你他妈跟我开玩笑——”

是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