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曾经主动找我打牌,但是他牌品太差,自己输了就不放过我非得再来一把,赢了就见好就收死活不让我翻盘。

他每次吵架吵不过我晚上都会阴森森的来我这里睡觉,还恬不知耻的把我挤到床角,当然,我也不甘示弱的把他踹下床很多次。

该怎么形容他呢?

有时候,他冷静的让我感到可怕,有时候,他讨厌的让我想打死他,但有时候,他幼稚顽皮的像一个小孩子。

我委实搞不懂他。

喜怒哀乐,我全都不懂。

我和李承鄞又相安无事的过了一段时间,他在养病,我在调理身体。

入冬时我不知怎么的得了场怪病,手脚整日冰冷,还时不时咳嗽,李承鄞虽然还在养伤,却不知从哪听来了这个消息,当天就压了太医来给我瞧病。

太医捋了捋胡子,说我体内寒气重,入冬之后天气不太好,得每天喝药调理。

然后李承鄞就厚颜无耻的搬到了我的宫里,说是和我一同养病。

我呸!

我活蹦乱跳的,哪里有病!

他每天都来我这里转走,监督我喝药,然后看我苦的脸皱成一团,笑眯眯的拿出甜果给我吃。

我不太习惯这样的他。

太温柔太体贴太细心了,那刺客难道一剑把李承鄞给捅的转性了?

他再没去过赵瑟瑟那里。

我也不说。

至少,我觉得现在的日子还不错。

可是太奶奶着急了。

她一直热烈的盼望着抱上曾孙子,可惜我和李承鄞不争气,三天一小病五天一大病,他好了我病了,我好了他让人刺杀了。终于,在上京下了第一场大雪后,太奶奶愤怒了。

她把我和李承鄞叫到宫里,狠狠地骂了一顿。

不孝有三,无后为大。

你是太子!你得有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