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旁传来开门的声音,我刚转过头,就看见他端着一碗粥走了进来。我接过碗,瞥到他的工字背心里,背上胸膛上都是淡红色的抓痕,顿时低下头。
“你熬的?”我边啜边问。
闷油瓶摇了摇头:“是胖子昨晚回来熬的。”
我一时语塞,默默喝粥,安慰自己说不定胖子以为是猫抓的呢。喝完粥我把碗递给他,又随口道。“他那无肉不欢的性格怎么肯喝白粥。”
闷油瓶看着我的眼神一下子有些深邃,“给你润嗓子。”
“”
世间真是无巧不成书,我们刚好上没几个小时,胖子就撞破了。我叹了口气,也没什么好隐藏的,朝夕相处,以胖子的眼力也肯定看得出来。不过我还是在嘴上恶人先告状地埋怨了闷油瓶几句。闷油瓶大人不记小人过,并不和我计较,摁着我吻了几次,我就学乖了。
关系变质以后,生活也没什么改变,毕竟我们都过了十几ニ十岁春心萌动的时期。唯二不一样的是,晚上除了蹲电视看tvb,还多了些成年人有的节目。
闷油瓶后来某次在听到电视里说那句“要不我下面给你吃”的时候,跟我坦白说,那天下午他其实压根没去钓鱼,而是在房顶晒菜。正好就看到我整个过程。
我听了又羞又气又想笑,没想到他一把年纪还有这样的恶趣味。连声质问他看得爽不爽?闷油瓶被我问得烦了,也不做声,只是一把捉住了我的脚,低声道:“也给你看。”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