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我顿时泄气,无语道,“那我去找村长,让他拉回去。

“村长不在,他闺女结婚,全家都到市里张罗去了。”胖子又从门缝里往外张望了一眼,“据说要半个月后才能回来。”

日他……大爷我彻底凌乱了。村长家的鹅肯定是不能随便乱砍的,以后还想不想在村里混了,然而不砍,就由着它们在自家门前耀武扬威,几个大男人以后进门出门都百米冲刺的,好像也不是个办法,这该如何是好,除非

“哎,胖子,你说我把这几只破鹅砍了,完了再去镇上重买五只新的塞村长家里去,他回来了能发现鹅有变化吗?”

胖子冷漠地看着我,回道,“你觉得呢?”

我沉默了,片刻后,无语道,“村长感觉挺客气的一文化人,怎么养出来的鹅这么流氓呢”

胖子也沉默了,又过了一小会儿,向我试探道,“要不……请你小叔出山一趟呗…你小叔上的话,感觉比较像是大自然中发生的意外事故”

我小叔?我反应了好一会儿,オ明白过来,怒道,“滚!”

就在这时,闷油瓶从厨房里出来,一边擦手一边往外走去。

我和胖子对视一眼,赶紧双双靠边,目送他拉开了大门走了出去。

只见闷油瓶出门后,全然没有理会那几只鹅,顾自把晾在外面树上的床单收了,然后很淡然地走了回来,进房间去了。

我和胖子一看,卧槽有门啊!于是也学着闷油瓶的样子,淡然地走出门去,尽量不和鹅群发生任何目光上的交流

三十秒后,我俩惨叫着逃回院子里,手忙脚乱地把大门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