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到时我的双手已经不顾阻拦地掐上了他的脸,在对方喊出声前先一步脱口而出。

“你知道你自己都做了些什么吗…?!搞那么逼真的演出,那么宏大的排场,甚至连葬礼都办好了,墓地也,骨灰都……!!!全都是为了好玩吗?!看我们那么伤心你就偷偷在一旁笑得开心吗…?!啊啊,毕竟你就是这样的大骗子啊!!”

无论是我的痛苦、追逐、努力、悲伤、甚至于后悔,一切的一切都不过是玩弄在他手掌里的一枚棋子罢了。我仿佛正看着他扬起无限开裂起的讥讽,狂笑着在我面前将正确答案摔在地上的那一瞬间。

无论怎么说……都太过分了……。

“哈啊?你是谁啊,话说很疼欸给我放手!”

因疼痛而歪曲的表情只是一味叠加着敌意,眼前的他甚至没有一丝打算从舞台上落幕的诚意。

“这回又开始装失忆吗,差不多我也厌烦继续配合你的谎言了。早该知道你是这么无可救药的人……事到如今我也不想再浪费时间生你的气了,现在立刻回日本和大家道歉怎么样。”

“都说了你是谁啊?!掐得这、么狠,给我起、开!”

混杂着各种表情扭曲起脸庞,他狠狠地抬起腿向上踹去。

一时间眼前一阵金星炫耀,向侧旁倒去的身体与黑砖地板进行了一场令人生厌的热烈拥抱。

“唔……!”

与被抽去力气的我不同,他轻巧拍着衣摆站起身,咬着牙揉了揉被捏红的脸颊。

“搞什么鬼,拉斯维加斯的赌场都不会审查人员的吗?放这种神经病进来,信不信我等会儿去投诉啊。”

刚才为止便一直站在他身边的男人见状赶忙凑上前。

“没事吧,总统?那位先生看起来好像认识您……”

“谁认识那种不听人话的纪元前大猩猩啊,走吧查理曼。”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