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

「这局,已经看到结果了。」

“爆豪呢。”

*

虽然没有带她去看爆豪胜己的样子,但在这种手段逼迫下,死柄木弔把爆豪胜己在的那个房间里的监控给她看了一眼——大概看到了个形状,就按掉了。

面对她时一言不发,然后转移目标,很不爽地对其他人发脾气——房间里唯三人员黑雾就那样被赶出去了。他又坐到房间另一边的椅子上,也不知道从哪里摸出来一台笔记本电脑,打起了游戏。

不知名的上世代黑暗RPG风格游戏……水无月永子瞥了眼,无所谓死柄木弔状态地翻起了房间。

门应该是被锁上了,黑雾出去时传来了落锁的声音。死柄木弔本人留在这里,大概是要监视自己吧。

「我又没有自杀倾向——至少现在还不想,只是必要的计谋而已。」少女一脸平静地拉开柜子的抽屉,完全看不出刚刚还在用自杀威胁别人。

死柄木弔把伸缩刀崩坏后,又不知道从哪里翻出来了绷带,水无月永子很配合地露出脖子给他包伤口,结果对方更不爽了。

虽然没有开口。

青年握着手上的绷带犹豫了很久,在崩坏第三次绷带后,总算包扎起了伤口。

在白色的绷带围绕脖子一圈后,水无月永子从他眼中读出了异样的情绪。

似乎是在犹豫要不要就这样把她勒死。

事实上,她的脑回路的确扭曲地和死柄木弔重合了一秒。

「果然很想就这样把她勒死。」

如果用这种方式能让对方留下的话。

all for one,「老师」教了他很多东西——其中也包括让尸体保持生前模样的方式,灌入水银,摆放活性炭,用福尔马林浸泡…保持与生前一致的容貌,栩栩如生。

少女似乎是看不透他的想法,微微垂下睫毛,很疑惑他为什么不继续包扎的样子——用那双看起来极其无辜的黑色眼睛与他对视。

血液已经停止了流淌,只是脖子上还有星星点点的残留,在少女白皙的肌肤上,那点暗红色有些过于刺眼了。

明明是先走掉的那个人,明明是先忘记一切的人,为什么能那么自然地摆出那幅无辜的样子?

说不清的烦躁情绪再一次翻涌到喉间,死柄木弔捏了捏绷带,又一条崭新的绷带在手里变成了碎屑。

青年胡乱地把剩下的那些绷带塞给水无月永子,示意她自己包扎后,重新缩回角落里打起了游戏。

水无月永子:?

行吧,可能这就是敌联盟。

少女完全不在意地包起了伤口。

肉眼可见的,死柄木弔更烦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