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静的等在门口的青年是美的不可方物的三日月宗近,他嘴角挂着浅浅的笑,全程低眉敛目,没有和阳对视一眼。
阳对同田贯、对三日月本分的表现感到满意,不耐烦的挥袖回房。
看着阳走了,三日月才走到同田贯身边,温声道:“能不能自己走?”言下之意,如果同田贯能自己走,那么他不打算叫人过来,而是让同田贯自己去修复室。
同田贯动了动胳膊腿,苦笑一声:“有点困难。”
三日月沉吟半刻,俯身揽住气息微弱的青年,把他抱回轮椅上。
“从这里到修复室,路上没有障碍,你可以用他过去。”三日月十分平静,“到了修复室外头就喊一声,厚在里边,让他扶你进去。”
“好。”同田贯带点头,没有在意三日月似乎不顾他伤势的举动,自力更生,自己推着自己往修复室走。
三日月注视着同田贯离开,身体自然而然的恢复成阳和同田贯刚回来时的姿态——
好似他就是一尊雕像,一尊长久矗立在本丸大门口的死气沉沉的雕像。
同田贯期初琢磨了一下怎么驱使轮椅,他很快上手,到修复室后估计了一下自己的伤势,确认这时的他要是还逞强自己进去,那修复花的时间更多,才张口喊人。
在厚的帮助下,同田贯顺利泡进池子,厚也再次进入一边的修复池。
“感觉怎么样?”厚问。
同田贯露出爽朗的笑容:“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