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田贯和九央、付丧神们打完招呼,金色的眸子眼睛都不眨一下,盯着因为坐在轮椅上,比他矮很多的九央,一动不动,陷入沉思。
“怎么了?”见新崽崽有疑惑,九央笑眯眯地询问。
“我在思考,”九央问了,同田贯也就大大方方地回答,“我要如何修炼才能保护主人。”
本就因为另一振“同田贯”而心生微妙的蜂须贺:……
因为出阵时间或长或短而等级不一样但都比同田贯高的其他六刃:……
小子很可以啊,才来就大放厥词,不把他们放在眼里?
九央就只想笑了,在场的一个能打的都没有,还想保护她呢。
但既然是自家年龄尚幼的崽崽,有远大的理想,很好,没有与之匹配的实力,正常,慢慢来就好。
她不反感他们对她关心、爱护。同时。
“因为我不良于行,所以你想要保护我?”
也不耽搁她逗他们呀。
九央还在笑,身边的一种付丧神城府浅的脸色马上就变了,城府深的表情不变,只是望向同田贯的眼神沉了沉。
他们在平日的生活起居中十分照顾主人的不便,力求让主人舒舒服服地过完每一天!但这不代表他们会这么直白的戳主人的痛处!
付丧神们选择性忘记同田贯并没有这么说,是九央自己说的。
同田贯没发现同伴们不够明显的变化,天性疏阔的他面对九央的提问,压根没往深了想,只是简单地说:“不全是。”
九央饶有兴趣地说:“那还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