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青年细细解释后,九央放下“弄个大灯免得崽崽们视力受影响”的想法。

她担心付丧神们的视力,付丧神还担心她不适应和食堂相比过于黑暗的环境呢。

不过。

“你什么时候和一期说的?”九央好奇地问,刚才就没见蜂须贺和一期怎么说话,蜂须贺是怎么和一期交流完这么多需要注意和准备的东西的?

蜂须贺沉默了一瞬,含混地说:“相处久了,自然更默契。”

九央怀疑地看了眼付丧神,没有再问。

孩子的隐私需要尊重,她知道。

但过了一会儿,蜂须贺主动说:“我有点疑惑。”

“嗯?”

“我一直在想一个问题,如果当初我们没有捡到‘同田贯正国’,没有救助他,今天出阵部队是否还会捞到同田贯?会不会是另外一振刀?还是没有收获?”

九央很诧异,这样唯心又充满宿命感的问题,居然会出现在骄傲自信的蜂须贺身上。

转念一想,刀剑付丧神本来就是唯心观念下的产物,有这等问题也说的过去。

“我不是指责您不应该救他,”蜂须贺先把自己的立场摆正,把九央从问题中摘出去,“我只是想,是不是因为我们遇见了‘同田贯’,沾染上‘他’的气息,才能捞到一振新同田贯。如果当初我们遇见的是别的刀,比如说‘烛台切’,那么我们会不会收获一振烛台切光忠?如果我们那时什么人都没遇见,今天出阵部队会不会也空手而归?”

青年眼睑微垂,思绪万千。

九央看了他好一会儿,才道:“说了这么多,你就是觉得我们能捞到新刀是因为‘同田贯’?”

“不是!”付丧神急切地否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