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还有什么吩咐?”

男人似是忽然想起了什么什么,慵懒地从椅子上站起,笑着,悠哉悠哉地走向衣柜。

“差点忘了重头戏。”

他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了一剂试管,晃动里头鲜红的液体,

“把门先打开。”

试管从李白头顶正上方垂直往下,鲜血顺着他的头顶汨汨流下,淌过脖颈,渗进坎肩。

约莫倒了一半后,男人把剩余的血以扬洒的形式泼到了李白身上。

“可以了,锁上吧。”

……

“没事了,救护车马上来了。”

李白终于不闹了,也许是彻底没了力气,宛如被抽筋卸骨,靠在韩信怀里的身体异常柔软,木然地空张着嘴,却发不出声音。

“什么……?”

韩信把耳朵最大限度地凑到他嘴边。

李白昏死过去之前,几不可闻地重复呢喃着的内容是——

“……妈妈……”

酒店房间的液晶电视里播放着最新一集的连续剧。

貂蝉正看得津津有味,桌上的手机忽然响起丧心病狂的《ni》铃声。

“……”气氛瞬间被破坏得一干二净,貂蝉沉默许久,盯着还在顽强响铃的手机,气冲冲冲浴室吼了起来。

“……吕布!!电话!!烦死啦。”

“哈尼,帮我接一下。”

“你已经在里面洗了四十分钟了,比我还久,是把不够干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