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毕,扬长而去。
韩信一脚一脚踩在厚重的积雪上离去,途径的树光秃得一叶不剩,明明上一次来,还是浓密成荫的。
这一刻,他的心情就如同散乱在树下,无人打扫的枯叶一样沉重。
出了孤儿院的大门,诸葛亮正坐在车前盖上等自己。
“……有一件事我还想不明白。”
韩信话一问出口,诸葛亮应声抬头。
“为什么周汶给李白注射的是吐真剂……而不是……”
“而不是什么?”
“那晚他在走廊,很明确告诉我他让李白‘变得跟他一样了’。我以为是毒品,或者是能篡改信息素的药剂。”
谁知道诸葛亮立刻就否决了韩信猜想,一脸认真,“不,不可能是吗啡。或者说,他绝对不可能让李白变得跟他一样。在我的印象中,他是一个极度自我的人,不容许他人跟自己有半点相似,因为在他眼里,他自己就是模范标准,所有东施效颦的对象,都要被铲除,这样才能维持他的独一无二。你难道没发现吗?他的行事作风也是如此。”
“……所以他那晚是唬我玩呢?”
“这也很像是他会做出来的事情,没什么好奇怪的。相反,注射吐真剂才说得通,他想要李白在所有人面前承认自己做的事。”
“……”韩信沉默了许久,忽然跳跃到了下一个话题:“你知道李白的妈妈住在哪里,对么?”
诸葛亮愣了一下,显然不知道该不该如实回答,于是也选择不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