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第二次射的时候,花京院已经哑得听不见自己声音了。他迷迷糊糊地攀着承太郎结实的背肌,咬在星星胎记上。生理性的泪水湿透了脸颊,看上去很是可怜。
被蹂躏得一片艳红的穴口始终乖巧地含着承太郎的性器,吞吐裹紧。随着对方的每一次撞击发出无声的喘息。热气一阵阵拂过承太郎的耳畔,简直要了他的命。
又一次顶到最深处,花京院整个人痉挛着,覆顶快感由中心直至四肢百骸。
承太郎突然觉得房间里花京院的香气浓郁了一百倍,如同雨林深处遮天蔽日的巨大花卉,在月光下逐渐舒展开花瓣。
一瓣。
两瓣。
花京院打开了他的生殖腔。
像是一棵沉甸甸的树,密密麻麻的果实压弯了枝条,最好的果实长在最高的树梢上,玲珑剔透得几乎是一块宝石。
像是一片白皑皑的雪,一夜过后在晨曦中推开门,雪白平整得熠熠闪耀,只等人在上面落下第一脚。
像是可乐的冰,像是西瓜的芯,像宇宙,像羊水,像是孩子的童话,像是海盗的宝藏,像是漫长战役的最后一座城堡。
冲进去。
得到他。
杀死我。
所以当承太郎红着眼睛咬着牙从花京院身体里退出来,射在腿根的时候。
几乎连他自己都觉得自己实在很可怕了。
花京院又射了一次,脱力地陷入沉睡,任由承太郎抱他到房间自带的浴室里清洗。
清洗时候SPW研究所的研究员们进来更换了床单,准备了流食温水还有避孕药。哄着半睡半醒的花京院补充了些食水,为了以防万一也让他吃了药。
仔细检查过身体又交流了关于抑制剂完全失效的事情,大致结论是因为花京院的首次发情期被拖得太晚导致发作起来异常凶猛,但只要有承太郎继续陪着,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
所有这些必要事情忙完后,承太郎已经非常不悦。虽然知道眼前这些科学怪人只把性交当作一种很正常的生物行为,但他身为alpha的本能根本不想任何人在这时候接近花京院。
重新关上门,房间里恢复只有两个人。
想起十七岁时候,他和花京院认定彼此都是alpha,一路上亲来蹭去的时候,也会因为将来谁上谁下的问题争执起来。争执偶尔演变成打斗,打到脱力就仰躺着一起看星空,彼此心跳透过大地无比清晰。
想起几小时之前,他还坚定自己能用理性战胜他对花京院的爱情,认真扮演一个监护人的角色,把花京院等同徐伦来照顾。是的,一个尴尬的事实,就连他的女儿徐伦也已经比现在的花京院年长了。
命运如此捉摸不定,令人唏嘘。
承太郎确实是想好好当花京院的监护人的。
十七岁的挚友刚从沉睡里醒过来,丧失记忆,举目无亲,他沉睡的时间甚至比他生活过的还要长得长。承太郎理所当然地觉得,只有自己才能照顾他。
不是不知道自己这个想法很失礼,不是不知道花京院因此而生气,但他不得不这样说服自己。
经过如此漫长时间的分离,他以为他可以不爱花京院了,他以为他可以不爱花京院了,自以为是总是人最常犯的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