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月，你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耳边突然传来月姬的声音，叶月恍然发现自己快撞到路边的牌子上。

“如果我和书掉到河里，你是救书还是救我？”还未从自己悲伤的脑洞中回过神来的叶月，下意识地问出了这个问题。

“哈？”这个傻子一天脑袋里在装着什么东西？无惨满心怀疑自己到底看上他什么了，果然只有那张脸吧！

“哈哈哈哈……没什么，我额……”叶月反应过来只能尴尬的笑着，一个人逗比没关系，只要不表现在别人面前就好，可他直接在月姬面前露出这样逗比的样子，他只想说awsl！

“你。”无惨淡淡地说道，打断了叶月的想要说些什么缓解尴尬的话语，他的神情十分认真：“当然是救你。”

“月、月姬——”唔qaq，月姬小姐姐你是什么神仙，若不是正在行人如潮的街上，叶月估计会直接抱起自己可爱的小妻子绕街跑圈。

“……”叹了一口气，无惨无奈的看着一脸感动的叶月，没办法，自己选的，脑子不好也得认。

但是，估计就是因为脑子不好，才会对他这样的非人存在说什么不离不弃吧。

——如果，你知道我是鬼呢？

无惨不知道是多少次想到这个问题，自从那天晚上，即使露出那样可怕的面目叶月都选择接受之后，这么多天他无数次想过这件事。他甚至想直接告诉叶月‘他是鬼’这件事，但，只要一想到叶月知道后会面露惊恐、迫不及待从他身边逃离就无法接受，他会立刻把他也变成鬼，这样就不会离开他了。

但他不想把叶月变成鬼，变成鬼并不是一个简单的过程，非常痛苦的同时会遗忘一些事，如果叶月忘记了他们的过往，而且……所有鬼都会惧怕他，那不如直接把他吃掉。

他活了千年，从未遇见这样一个人，在所有人都恐惧他的时候，只有叶月不会。如果叶月死了，他不会在之后的千年岁月再遇见这样的人，便是遇见也不再是叶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