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卡西落座以后才跟做了一桌的人们相互介绍,万隐迦夜冲着众人笑了笑。
“叫我迦夜就好。”
然后卡卡西转面开始介绍起他那边的人来,这里有的跟他同届,也有的大或者小,这批人大多经历了战争能活下来的十不存一,故而能活下来的人都觉得十分幸运,也逐渐成了一个圈子。
一圈下来,万隐迦夜没拿出在自家酒馆里那种待客的态度,只在桌下勾着卡卡西的左手,略显活泼。
这里边的人她眼熟的不少,有的是在酒馆里,有的是曾经搭伙干活的同伴,也幸亏万隐迦夜曾经闯荡江湖的时候习惯性带着面具,要不然现在被拆穿也不由得尴尬。
卡卡西看了菜单,又叫了自己那份,不一会儿,肉跟生啤就被端了上来。
万隐迦夜看着那一杯子橙黄的酒液,想起来卡卡西在自己那的酒量,不由得打算了起来如何把卡卡西送回家的事情。
酒桌上的事一般都是胡说,女生还好,男生就没边,如果酒精上头更是乱侃一气,万隐老板娘看惯了这些人,猜的一个比一个准。
万隐迦夜很快跟这些人相熟起来,众人才开始打趣起卡卡西这个木叶第一直男是怎么勾搭上这么漂亮的姑娘。
她也自觉会被问道这个问题,她看了已经摘了面罩正在鼓着腮帮子咀嚼食物的白发青年一眼。
“我开着一家酒馆,卡卡西来我店里吃饭,自然而然就在一起了。”
她说得轻松,旗木卡卡西想起那个夜晚,下意识瞟了当时在场睡得跟个猪一样的迈特凯,只见这家伙一边感叹‘这就是青春啊!’一边给自己刷刷刷敛了好几条猪五花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