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也不是……不太习惯,你从昨天开始就……”
“因为喜欢,不行?”
小狼崽用黑色的眼睛看他,唇边的黑痣点在白皙的脸上,然后默默收回了自己的手。
万隐迦夜被暖和着的手脚骤然失去热源,只好自己微微放在了避风的地方——自从她的身体开始变差,不仅畏寒也畏热。
她有点舍不得他温暖的手,但眼下这种结果都是自己嘴贱,她也不好意思再把被自己推出去的小狼崽叫回来。
夏天已经过了大半,连晚风都凉了许多。
万隐迦夜伸手指,戳了戳穿着青色浴衣的小狼崽:“回去吧?我困了,回去睡吧。”
“嗯?你端着瓜子,我端着你。”
旗木卡卡西还是有点放不下自己的瓜子儿。
万隐迦夜翻了个白眼:“吃多了上火!”
“那好叭~”
重新被青年环在臂弯里,直接从人家的房梁上跳回了万隐小姐的居酒屋,当男人放她下来的时候,万隐小姐扯住了她宽大的袖子。
卡卡西的胳膊上带着忍者应有的细疤,那双手是杀人的手,而万隐迦夜也知道自己跟对方也差不了多少。
她几乎能数出哪一条跟哪一条是做什么什么时候、又是被谁留下的,他小时候带着护手也没有减少受伤程度。
“怎么?有什么事?”
他蹲下来,跟她平视。
两人穿着浴衣,青色的棉麻线本就轻便,万隐小姐自己扯去头上深色的头花,金色的头发散下来,散在月光里,银色的光面让旗木卡卡西的侧脸像是镀了一层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