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发的女人打扮的鬼沉下脸,只听见他手中的茶水哗啦哗啦流进杯子里的声音。
“呵~”女客人轻笑,她轻轻扇起风来,“与其这样找那一千年都找不到的什么劳什子‘青色的彼岸花’,无惨,你真的不考虑考虑成为我的‘孩子’吗?”
‘孩子’那个词从女人抹了艳红口脂的唇里吐出来,鬼舞辻手里的茶杯与茶壶转眼间就成为一堆碎片。
绷起来的血管从美丽寡妇的额角鼓出来,大量的血液带着一股怒气在血管里冲撞。
就连离着近的童磨几乎都能感觉到他的血液在沸腾,连接着血脉的感情在传播。
这种愤怒让无法理解人类情感的童磨觉得新奇,他用手摸摸自己的血管,又听见花子小姐说:
“说起来‘鬼舞辻’这个姓,也是不太好听呢,不如随我好了,那样的话,你或许还有个姐姐呢……哎,那是个相当漂亮的孩子,要不是出了一些事,我也不会把她自己留下的……”
这下子,这个女人的眼中是有了真真正正的担忧。
可是这担忧,却并不没被在场的别的人看进眼里。
鬼舞辻无惨猩红的眼睛变成野兽一样的竖瞳,“万隐花子!你不在浅草好好呆着非要过来说这些吗!”
女客人放下折扇,这下子是真真地笑了:“哈哈哈!无惨呀,无惨!真是可爱呢,你还是一如既往地有这样的坏脾气。”
她用扇子指了指刚才被叫了名字,就紧跟着而来的变换成鬼爪的手,这尖爪的尖端贴着女人侧面的脖颈,一滴血顺着鬼舞辻的指甲冒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