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想做的事情也差不多,便不提这一茬,只继续道:“你真的觉得没有关系吗,富冈?”

“……”富冈义勇盯着他。

“她叫‘万隐迦夜’对吧——是这次的任务目标,富冈,我找着她了,这一巴掌就是她给的。”

不死川实弥指着自己脸上的巴掌印。

“……”富冈义勇脸色又白了一个色,他本来还能当做自己喝的糊糊涂涂看错了人,这被自己的同伴亲口告诉,这是贴板上钉钉的事实。

“迦夜她说过,自己有个叫‘锖兔’的哥哥,倒是没提过你……她写的信也一直说是写给哥哥,怎么会在你那?呐,富冈?”

富冈义勇:“……你认识她?”

青年抻起嘴角,指了指自己脚下的地方:“这酒馆的老板娘,就是她,你不知道吗?”

“……我,不太知道,小迦夜离开家的时候很小,也没有说过她在外面做什么。”

“小迦夜~”不死川琢磨着这个昵称:“挺可爱的……呐,富冈,有个坏消息告诉你。”

富冈义勇脑子里只想着万隐迦夜那张截然不同的脸,似乎很陌生的脸,注意力根本没在这里:“什么。”

“有一个绝对的事实……万隐迦夜是【鬼】啊。”

万隐迦夜在三年前的春天离开以后,就再也没有回过雾狭山,无论是下雨的天气还是飘雪的季节;无论是腐草化萤的时候还是枝挂硕果的季节,都没有。

除了那一封封从东京府寄过来的信,那上边的字迹一如既往以外,再也没有她别的消息。

富冈义勇有时候会问锖兔他想不想去找那个丢在外边的孩子,锖兔看着雪地里师傅新收来的师妹,或者看着瓶子里一闪一闪莹绿色的小虫子,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