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朗的舌头柔软又温暖,和平时梳理毛发时的感觉不同,品尝过情欲美妙的滋味,社自然难以招架这样的挑逗,他微不足道的逃避心理早就不占上风,也无法为那些自己曾有的湿濡梦境做出狡辩。

况且,狗朗小腹最柔软的绒毛下,有什么紧紧撑立的东西顶在他的尾巴上,社感到心脏渐渐加速,不由自主地将尾巴撇向一边,扭头将自己的脸贴紧狗朗的脖颈。

“你确定?”狗朗在他耳边低语。

社弓起脊背,轻轻挤了那个炙热的小玩意,狗朗欣然接受他的邀请,调整了一下位置就深深地推进。

插入时只带来少许钝痛,而且没有想象中的剧烈,社却忍不住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呻吟,他难为情地伏在地上。还好这个姿势狗朗看不见他的脸。

“你很疼吗?”狗朗往后退出来一些,短暂停留后又捅了进去。

社只感到双腿间肿胀不适,他甚至错觉自己像母兔子一样湿润了起来。他的天性令他的身体在兴奋时倍加敏感,“完全不。”然而社轻描淡写地略过,再次拱起身,四爪陷入泥土之中,催促狗朗快些进入正题。

狗朗咬住他的后颈,搂住他的腰,向前挺动胯部。社更加顺从地放松躯体,好使得狗朗到达深处。被占有的快感令社头晕脑胀,他大口吸着空气,堪堪维持着最后的理智好让自己不喊出声——在野外弄出这么大动静可就不是羞耻的问题了。

但狗朗对伴侣的安静表现并不满意,故意变换角度刺激着社,直到社哼哼唧唧哀求他慢一些。

高潮来临之际社配合地抬高腰臀又刻意地夹紧。

“你这个小混蛋,从哪学来的?”狗朗压抑地喘息,报复地不退出去。

社心满意足,任凭这只野兽留在自己体内。

“从某只狼身上。”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