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波鲁那雷夫则是更加紧张,不知道这是不是敌人发动攻击的前兆,甚至就连银色战车的剑都对准了门外,准备如果有人闯进来就直接动手,但

门外传来了窃窃私语的声音,但是门依旧没人推开。

门外的人没动,波鲁那雷夫也没动,两个人就这么隔着一扇门沉默了许久,直到门外的人打破了这份平静。

“是我。”

只有两个字,没有名字,甚至没有任何指向性的词语,但是银色战车却突然扔下了手中的剑,而波鲁那雷夫也泪流满面。

吱——

门被推开了。

那铁质的门把手被扭得有点变形,然后露出了门后的那个男人。

而那个男人也破天荒的第一次给人道歉。

“我来晚了,抱歉。”

“不,不,是我”

两个男人,一个站在阳光照耀下的地板上,一个坐在阴影角落的轮椅中,一个高大,一个残疾,但是只要有人能看到这两个人在一起的场景,就都不会怀疑他们曾是并肩作战的战友,因为那份情谊做不了假。

而在那个高大身影之后,隐藏在角落里看着这一幕的吉良吉影神色有些落寞。

都是因为我

而在他身后的,那个刚刚赶过来的老年的身影拍了拍吉良的肩膀,笑着带着他走进了屋子。

“乔瑟夫先生您还是那么健康啊”

波鲁那雷夫抹了一把眼泪,望向那个已经年老,但是不管怎么看都好像还很骚的老头子,没忍住笑了出来。

“老啦,都得老年痴呆了,要不是为了赶过来看你,我都打算死在美国了。”

“您别开玩笑了,看您这幅样子,活到世界末日都没问题。”

说完,波鲁那雷夫把头转向了那个和乔瑟夫一起进来的男人,露出了疑惑的表情。